該有的尊嚴,她魏小純還有。
宮御見魏小純洗完澡裹著浴巾正要走,他有想過去攔住她離開的腳步,可是一旦回到城堡,要是宮灝沒找到,指不定她會當場暈過去。
算了,記恨就記恨,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兒子。
那個該死的混小子,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給他添亂。
昨晚選擇來酒店而不是回去城堡,有太多的因素,首先不喜歡他們母子這么快重逢,再者,有兒子這張王牌在,他可以多見魏小純幾次,感情都是做出來的,他會想辦法套出她四年來的心里話。
誰料到,宮灝那小子居然敢離家出走。
等他回去就斬了公爵那條死狗,不好好在城堡里陪著小主人,敢?guī)е姜z,找揍。
魏小純離開酒店,她想到藥店去買事后藥,想到這兩天是安全期也就沒有去,從昨晚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肚子餓的有些難受,這附近找不到平價的早餐店。
她乘著公交車前往宅子那邊,直到下車才回過神來,這是老家的方向,可是已經來不及。
四年沒有回來了,當初燒毀的房子不知道變得如何?
魏小純朝著熟悉的小路走去,她的腳步極慢,極慢,沉重的不像話,當雙腿上被什么抱住時,低眸一看,那一瞬間頓時紅了眼眶。
她的正前方站著一位小小的少年,眉宇間有宮御的影子,他站在那里,瘦瘦小小的身板被黑色西裝包裹住,頭發(fā)有些凌亂,扣子也有幾顆扣的并不準確,一定是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
公爵圍繞著魏小純打轉,它聞到了女主人的氣息,興奮的不得了。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四年時間,連狗都認得她,可是宮御呢?他又是如何對待她的。
“小灝,是小灝嗎?”
魏小純摘下口罩,她朝著宮灝溫柔的喚道。
她嗓音顫抖著,雙眼蒙上了氤氳淚霧,朝著前方的宮灝一步一步走去。
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刀尖上,她足足有近一千五百個日子沒有見到兒子,這輩子魏小純認為最對不起的那個人正是宮灝。
他站在那里,看著魏小純一步一步走過來,并沒有哭,臉上帶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