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龍尾和蛇尾,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辰化雨在看到那兩具豎棺時(shí),眼中突然帶著疑惑:“不對(duì)!這不是單純的蛇葬……”
就在他說話間,那插在地上的柳條,好像遇到春風(fēng)般,瞬間迎風(fēng)而長,柳葉盡指向一處。
風(fēng)穿過山林,隱隱傳來一聲輕嘆。
辰化雨瞬間側(cè)耳傾聽,神色凝重且疑惑。
看著柳葉所指的方向,又看了看我:“你在這里,這柳條……怎么會(huì)這樣?!?br/>
“怎么了?是聽到什么了嗎?”我看著那已經(jīng)長到半人高的柳枝。
你不是蛇君嗎?怎么會(huì)引柳?
而且我在這里,和柳條怎么樣有關(guān)系嗎?
他卻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臉色變得極為凝重,伸手在我鎖骨處用力一轉(zhuǎn)。
“啊……”我只感覺好像撕下了一層皮,痛得倒吸了口氣。
就見一條鎖骨粗細(xì)的黑蛇在辰化雨指間一卷,繞腕穿臂,直接消失在他身上。
“我去確認(rèn)一件事情,你先去找顧容聲,我沒有回來,千萬不要讓黃老道燒奏婚書。”
他收起地上插著的柳枝,身形一晃就不見了。
我鎖骨痛意還未消散,腦中滿是霧水。
掏出手機(jī),照了照鎖骨。
那條從九歲就伏在鎖骨的黑蛇,不見了!
摸著光滑的鎖骨,想到辰化雨離去時(shí)的表情,心頭莫名的沉了一下。
那些血頂黑蛇幾次朝我下手,都是辰化雨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