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到血腥的味道后也只是稍稍松懈了牙齒力道,一雙快要噴火的眸子死盯著他,大有一種你不罷手我便不松口的打算。
裴司臣一張俊容黑了又黑,眉心緊蹙,大手用力捏著她的下顎,想要迫使她張嘴。
可穆婉清也是打定了主意不會讓他得逞,就算疼的眼眶都起霧了,還是倔強的不肯松口。
裴司臣最終還是敗在她逐漸凝珠的眼眸上,松開他,攤開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不會在對她做什么。
穆婉清眸光閃爍不已,而后才松了口,轉(zhuǎn)頭用衣袖狠狠抹了一把嘴巴,擦掉了口腔里的血腥味。
“嘶……”裴司臣倒抽了一口氣,薄唇抿的越緊,傷口越是刺痛,他目光深暗的盯著她。
“你是忠貞烈女?”
穆婉清回過頭就揚起了手,想要給他一耳光,裴司臣雙眸一瞇,冷聲喝道:“你在敢打我,我就做到你下不了車為止。”
他能及時剎車已經(jīng)是不易,這女人還偏要惹毛他。
果然,穆婉清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沒有再揮下去,呼吸急促不已,胸口上下起伏較大,可見怒氣勃勃,貝齒輕咬著下唇,看著她漆黑的瞳仁仿佛一潭古井,要將她給吸進去,這讓她心尖都是輕輕一顫。
裴司臣平復(fù)了一下腹部的躁動,也不理會她要吃人的目光,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全程穆婉清都緊盯著他,生怕他還會對她做什么,怒容難掩。
平息片刻后裴司臣才睜開雙眸,又恢復(fù)了那高高在上,衿貴無比的男人,只是他睨了她一眼后便推開車門,繞了半圈坐到主駕駛。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開口說過話,穆婉清的拳頭一直緊握著,一直到她小區(qū)門口。
她更是一句話都沒說就下了車,只是車門被關(guān)的很大力,可見她心情有多暴躁。
裴司臣收回視線,調(diào)整了一下后視鏡,看了一眼自己結(jié)痂的薄唇微抿。
回到公寓后穆婉清將包用力的砸進沙發(fā),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
“啊!”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