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熱嗎?”蕭瑾年不受控制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沈青青緩緩抬起眼簾,一雙迷離的眼眸仿若迷途的小鹿,楚楚可憐。卻還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理智,倔強(qiáng)地指了指酒壺,艱難開口。
“母妃釀的酒,怎得如此醉人?”
聲音嬌嬌糯糯,像羽毛輕輕撩撥在蕭瑾年的心弦上,蕭瑾年只覺如貓抓般難耐。
她的話明明只是陳述著眼前的實(shí)情,可落到蕭瑾年的耳中,卻如同嬌嗔的昵語,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撩撥。
蕭瑾年喉結(jié)頻頻滾動(dòng),努力吞咽著無盡的渴望,柔聲勸道,“青青,你清醒點(diǎn)……本宮這就叫人送醒酒湯?!?br/>
然而,沈青青卻仿佛完全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只是迷迷糊糊地拿過酒壺,紅著眼眸,端詳了起來。
動(dòng)作雖有些遲緩,卻透著一股別樣的嫵媚和純真,嘴里還喃喃道:“不必了,醉酒而已,不礙事的。”
蕭瑾年只覺她每一句話、每一個(gè)動(dòng)作都在無聲地?fù)軇?dòng)著他已經(jīng)緊繃到極點(diǎn)的神經(jīng)。
“青青……”他低聲哀求著,雙眼已經(jīng)變得猩紅,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掙扎,“我……我好像……控制不住我自己……”
說著,他情不自禁地往她紅潤的雙唇湊了過去。動(dòng)作輕柔而緩慢,就像是在對(duì)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沈青青短暫地迷茫了一下,下一秒,本能低喃“殿下……”,聲音里充滿了順從。
蕭瑾年心中一喜,拼盡最后一絲理智,做著最后的確認(rèn),“可以嗎?”
沈青青似貓一般乖巧地嚶嚀一聲,雙手緊緊環(huán)住了蕭瑾年的脖頸。
蕭瑾年心頭一軟,那份深藏的柔情如春水般涌動(dòng),再也無法抑制。
殿內(nèi),紅燭搖曳,光影斑駁;窗外,大雪紛飛,輕舞飛揚(yáng)。
墻角一支紅梅正悄然綻放,花枝舒展,花心微顫,幽香陣陣……
……
而另一邊,大年夜,忠信侯府內(nèi)外,難得的一派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