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淵頃刻間捏緊了手心,面對小川偽善的臉龐目光如炬!
但是四目相撞間,他又極快的收斂了情緒,喉嚨輕咽著某種克制不住的東西。
“你也不必威脅我。”
“我死了,小川君也活不了?!?br/>
小川慎太郎卻是得意的笑了,手掌輕輕拍上閆文淵的肩膀,道:”我和文淵君不同,我死了,只是失職,我的家人不但不會受到影響,反而還會收到國家給的補償?!?br/>
“但文淵君不同,文淵君死了不但家人要陪葬,就連國家,文淵君也背叛了吧?!?br/>
“畢竟沒有人會為一個漢奸的死負(fù)責(zé),甚至還會被人千古唾罵!”
撂下這句話,小川嘴角噙笑眼帶得意的走了。
閆文淵全身都繃成一張弓!
等腳步聲遠(yuǎn)去之后,噴涌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落下去!
“小川慎太郎,我屮你姥姥!”
*
防空洞。
秦礪之的胳膊正在劇烈的顫抖,而身側(cè)的邢興文正在將他血肉模糊的胳膊上的衣服用剪刀剪下。
“撕拉”一聲。
邢興文的聲音響起,“確定真的不要麻藥?”
“不必?!?br/>
秦礪之失血的厲害,俊臉上已經(jīng)是煞白一片,漆黑的瞳仁和鴉羽般的長睫疼的輕輕顫抖。
“那我可就給你挖子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