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趁著蘇晚容和好友出游,陳翁急匆匆地在礙事者剛踏出家門時,晃著親密結(jié)合的肉體出了房門,男人抱著在懷里胡亂舔吻自己的蘇玉呈一步步走下階梯。
雖然經(jīng)過日夜不停的調(diào)教,蘇玉呈的身體越發(fā)懂得如何取悅他,但那張小嘴仍是憋不出什么嬌媚粗俗的語言,連口交都不會,陳翁便想趁今天好好教教他。
“什、什么?這種事……我、我做不到……”蘇玉呈跪在男人腿間,眼前豎著的巨物水亮油光,赤黑的屌皮上流著不曉得是誰的體液,還沒靠近就聞到刺鼻的腥臭味。
蘇玉呈搖頭拒絕,卻聽見男人開口:“剛才是誰在蘇晚容出門前,就急著脫下褲子求我肏他?又蘇玉呈你在拒絕我之前怎么都不好好回想你一身騷賤的婊子樣?況且,你也得替你的好弟弟著想,不是?”
男人說的都是事實,一旦沒了雞巴,體內(nèi)就升起一股仿佛要把他吞沒的瘙癢,引誘他尋覓那根火熱的硬物,只要是為了解決那份磨人的燥熱,他什么都做得出來。然而他根本不了解什么口交的技術,只會一味舔舐,連手都不曉得要用來輔助,連顆雞巴頭都舔得不干不脆,陳翁實在看不下去,就仿照昨晚的模式,壓著后腦勺,把他當成沒有生命的雞巴套子,隨心所欲使用。
“唔、唔……唔要……提、停下……”蘇玉呈被肏得瞳孔向上吊起,狹窄的喉管被硬挺的龜頭頂?shù)糜滞从致?,整個口腔里都是難聞的氣味,根部濃密的毛發(fā)刺著他的臉,還有好幾根戳進鼻孔里。
當男人射精時,蘇玉呈感知到性器產(chǎn)生的細微變化,想著要提早做好準備,但這種事怎么能說適應就適應,腥臊的氣味瞬間在口腔爆炸,濃稠的體液黏在嘴里的每個角落,他還得當著男人的面吞下。
“咳、咳……唔……”
陳辰扶著雞巴戳蘇玉呈的嘴,沾著口水精液的龜頭在唇上磨蹭,問他好不好吃。
“……好吃。”
“我怎么覺得聽上去有些勉強?你這個幫男人口交都能勃起的婊子。”陳翁踢了踢蘇玉呈挺立的欲火,厚實的腳底板碾著龜頭左右磨蹭,腳跟按壓在睪丸上,沒想到蘇玉呈竟這么被踩得射了出來。
“誰是婊子?”
“我……我是變態(tài)……”
蘇玉呈拋棄廉價的自尊,毫無尊嚴地回答,然而陳翁仍不滿意:“你不說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誰!”
“蘇……蘇玉呈……是,是婊子?!?br/>
陳翁聽得心情稍微好了點,但蘇玉呈依舊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讓他實在氣不過,若是今天不徹底調(diào)教這個肉便器,他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
“現(xiàn)在騷婊子給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抬高!”
蘇玉呈難為情地照做,但過了許久都沒等到男人的下一步指令,此時接近全裸的他正以無比淫蕩的姿勢跪在客廳,微微分開的兩瓣臀肉使得騷屁眼不得不撐開一道口子,冰涼的空氣鉆入穴里,蘇玉呈能感覺到有液體在慢慢流出。
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好似每一秒都被拉長到極緩慢的速度,身體的每個角落像爬滿上千萬只的螞蟻,迫不及待地渴望有根巨大火熱的器物進入自己的穴里替他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