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
黑暗里,男人的聲音低低的,尾音輕微上揚,透著說不出來的歡愉。
有細細的呼吸聲,像貓爪子輕輕撓著掌心。
她累了。
“不來?!彼龁≈暎澳闫饋?,我想喝水?!?br/>
她口渴,又熱又累,一晚上腳沒沾過地,嗓子疼,不想說話。
五條悟笑了聲,伸手打開床頭的燈,翻身側(cè)躺到床頭柜上,看著她慢騰騰地裹起被子試圖下床。
可能是腰疼,她的動作微妙地停滯了一瞬,但很快不動聲色地掩飾過去。
五條悟手托腮,指腹擋住翹起的嘴角,潮濕的眼睫毛輕輕闔下。
在她試圖把腳伸下去時,他冷不丁地傾身過去,單手扣住她腳腕把人生生拖回來,壓進懷里,低頭咬住她嘴唇,將她那句“你干什么”給堵回去。
枕頭又被推到下面,墊著,打算來真的了。
“渴?!彼櫰鹈?,不是很喜歡今天的他。
五條悟沒說話,折起她手臂壓在枕頭上,低頭親了她一會兒,拉起被子蓋到她身上,翻身下床,倒了兩杯水回來,一杯溫的,一杯冷的。
“今天喝冷的還是溫的?”
九月深秋怏怏地掃了他一眼,從灰色的被子里伸出細長手臂,白皙的皮膚泛著淺淺的光,是水漬。
“溫的?!彼龖袘械卣f。
“嗯?心情不錯嘛?!彼褱厮f過去,仰頭喝了另一杯冷水。
每次做完這種事,九月深秋都要喝杯水,冷水是不滿他的做法,溫水則是暗示還不錯。
雖然他覺得他的技術(shù)絕對算是很不錯中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