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木槿突如其來的好人緣,路簫是非常不屑的。他覺得木槿是在裝模作樣,將其他人都騙了。作為路簫的好友,馬塬非常不理解路簫為什么看不慣?;?。
不過他了解路簫,雖然他看上去是個不良少年,但也只是在嘴上說說,并不會做什么實際性傷害木槿的事情。
但因為路簫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知道?;ㄅc校草不和。路簫雖然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但是長得實在太好,是學(xué)校公認的校草,加上家里有錢,關(guān)注度并不比木槿少。
為此,學(xué)校里還有人猜測,校花和校草最后會不會化干戈為玉帛,擦出火花。
除這些小事之外,木槿的校園生活是異常輕松的。
木國春也從仙女村回來了。
木國春這次回來之后心情非常不錯,他在家的時候,袁安芬對他非常關(guān)心,老三一家對他也敬重了許多,他在木家第一次感受到了老大應(yīng)有的待遇。
母親的看重,兄弟的敬重,都讓他有些飄忽。
在這種情況下,他留下了門口小賣鋪的電話,那是一個公共電話。袁安芬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話,可以打電話來找他。
回到家之后,木國春看到鄧若蘭和木槿有一瞬間的心虛,但隨即又挺直了腰背,又覺得沒什么好心虛的,不過是留個電話號碼,沒什么大不了的。
鄧若蘭看他臉上遮不住的高興,皺了皺眉,聲音也高了幾分,臉上帶了懷疑:“你是不是把我們賺錢的事情告訴你媽了?”
木國春的心虛消失,因為完成了鄧若蘭的托付,他理直氣壯起來:“我沒有告訴他們?!?br/>
木國春雖然懦弱,但不是會說謊的人,鄧若蘭松了一口氣:“沒說出去就好?!?br/>
說完這話,她繼續(xù)和木槿討論店鋪的事情。有了店鋪之后,他們一家當然不僅僅局限于賣普通的早點了。至于具體賣什么,還要討論。
木國春看著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話,完全將他這個一家之主拋在一邊,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他覺得他在家里越來越?jīng)]有地位了。
一開始鄧若蘭也問過木國春的意見,但木國春小心謹慎了這么多年,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完全說不出值得注意的建議,鄧若蘭很快就不與他討論了。
反而是年紀不大的女兒的建議,讓鄧若蘭放在心上。木槿雖然年紀小,但是經(jīng)過最近幾件事情之后,鄧若蘭反而覺得木槿比木國春要靠譜。
這一次開店也是如此。
木槿考察了周圍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是九十年代,工廠的固定工作還是最吃香的職業(yè),個體戶剛剛興起,做食品的比較少,更別說像后世那樣花樣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