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冷戰(zhàn)就冷了將近一個月,動靜大的連侯爺和侯夫人都知道了。
把人叫過來詢問緣由,一個梗著脖子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一個端莊賢淑滿臉無辜。
侯爺和侯夫人頭疼不已,但也懶得插手小兩口之間的事兒了。
阮觀南這段日子閑下來,把京城里自己名下的鋪子都逛了一遍。
大多鋪面經營良好,也有些賺的盆滿缽滿,比如茗雪樓,再比如名下的一些首飾衣裳鋪子。
而作為嫁妝陪嫁過來的鋪面,有不少只能維持不虧本的狀態(tài),可見二房那些人有多么不擅經營之道。
她今日坐在茗雪樓三樓的包房里,一邊喝茶,一邊聽著管事匯報茗雪樓的營收狀況。
偶爾提些小建議,希望她名下這個‘搖錢樹’能發(fā)展的更為長遠。
剛進行到一半,只聽街上傳來一陣喧鬧聲,聲音越來越大,還伴隨著鑼鼓開道,直接把整條街的氣氛都點燃了起來。
“白鷺,外面怎么了?”
白鷺探頭往外看了一眼,沒一會兒就驚呼出聲,連稱呼都沒注意,
“小姐,是陸公子,陸公子在跨馬游街?!?br/>
“小姐,陸公子中狀元了?。?!您快來看!”
阮觀南快步走到窗邊往下看去,果然看到有官兵正在清理道路。
不遠處,陸瑜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居首位,正帶著榜眼和探花騎馬過來。
本就樣貌清俊,如今金榜題名,意氣風發(fā),更是惹得兩旁大大小小的姑娘們芳心暗許,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砸香囊手帕。
阮觀南眼尖,竟發(fā)現(xiàn)還有姑娘激動地往下丟簪子。
而被丟的陸瑜警惕地躲避,再意氣風發(fā)的人也多了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