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太慌了。
江鳶腦子里只剩白茫茫一片,自責(zé)和愧疚一并涌出。
淚水灌滿眼眶模糊了江鳶的視線,加上屋中沒開燈,光線又暗又差。
江鳶根本沒看清巨型章魚指向大鳥的動作,他便一把上前拉握住了祁衍邢的觸手。
以一種極為心疼且痛苦的表情與祁衍邢對視,“心疼!”
“太心疼了,你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江鳶手掌小幅度地上下戳戳觸手,小心翼翼地為祁衍邢檢查哪里受了傷,卻被章魚的觸手一下甩開了——
啪!
觸手甩開江鳶的動作極響。
連帶著些力氣,江鳶松手的那一瞬間。
腳下踉蹌,跟著朝后退了兩步。
他臉上茫然一瞬,有些不懂地望向面前的巨型章魚。
章魚卻沉聲開口又問了一遍:“.........你真的心疼?”
江鳶從未聽到過祁衍邢用如此冰冷的語氣同他講話。
仿佛現(xiàn)在的章魚,和剛在他面前跳舞表演的可愛軟萌章魚不是一條魚似的。
江鳶不太懂地點了點頭,“對,我心疼,抱歉,是我的關(guān)心來的太晚了,但是我..........”
江鳶話還未說完便被祁衍邢打斷了。
“江鳶,那你可真夠讓我惡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