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迦看了眼杜氏,然后說:“公子縱欲過度,身子虧空的厲害,從現(xiàn)在開始,要好好調(diào)理身子,萬不可再行房事了。”
原來如此。
崔云楓看到了那么惡心的一面,他哪里還提得起半點欲望。
“我知道了?!贝拊茥魈稍诖采?,有些感嘆又有些憧憬:“娘,我之前對要納綿綿為妾還對白青青有些愧疚,現(xiàn)在,我……半分愧疚都沒有了。娘,等我好了,我就納綿綿為妾,一定給侯府多添幾個孫子孫女,讓他們承歡娘的膝下,逗娘開心?!?br/>
兒子想通了。
可杜氏……
卻哭了,不是喜極而泣,而是悲憤交加:“傻兒子,你不用想著陳綿綿了?!?br/>
“娘,你之前不是同意的嗎?難道你反悔了?”崔云楓生怕杜氏反悔。
杜氏搖搖頭。
三日之后,就是迎娶側(cè)夫人的日子,府里的人,早晚都會知道的。
“楓兒,陳綿綿跟白青青一樣,都是賤人!”杜氏齜著牙花,惡狠狠地說:“她早就跟了你爹了。”
“什么?”崔云楓瞪大了眼睛,身子一動:“她,她不是……”不是許婉寧帶進(jìn)來給他的嗎?怎么成了爹的了?
許迦按住了他的身子:“公子,在下在扎針,不要亂動。”
杜氏終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之前跟我說,陳綿綿煮的粥好喝,對不對?”杜氏問。
崔云楓點點頭:“嗯。”
“我當(dāng)時就奇怪,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你爹有一日莫名其妙地也說要喝粥,現(xiàn)在回頭想想,你爹怕是早就對陳綿綿有心思了。說不準(zhǔn),他們在莊子上就已經(jīng)好上了,許婉寧帶她進(jìn)府,估計也是被你爹和陳綿綿蒙騙了。她不是來跟你的,是來跟你爹的呀!”
杜氏恨得后槽牙都在癢。
若是沒進(jìn)府,就算他們兩個成了好事,那她也能作得陳綿綿進(jìn)府做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