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一聽可以回現(xiàn)代,立馬就來了興趣。
雖然跟他所在的年份差了不少年,可至少是可以見到家里人的,甚至還有可能親眼見證他自己的出生。
他當(dāng)即就讓云珞珈帶他過去看看。
云珞珈左右無事,就帶著他和君青宴一起回去了。
去了才發(fā)現(xiàn)手機來了不少的電話。
看著好像是警察局打來的,她先回了電話過去。
那邊詢問她要不要和解,云珞珈果斷拒絕了,要求不賠償就不簽諒解書。
她得抽個時間在這邊找個律師來負(fù)責(zé)這件事,不然她這樣來回跑,到了澧朝就沒有信號了,會錯過很多事情。
云珞珈帶著君青宴和秦墨四處看著,介紹了家里的背景和情況,還有這留存多年的古宅。
看著古色古香的房子,秦墨感慨,“不愧是皇家子孫的后人,就這個宅子不得值個幾個億?”
雖然他對歷史癡迷,可被那些個歷史學(xué)家傷了心,現(xiàn)在倒也沒有那么執(zhí)著了。
被云珞珈的宅子吸引了,他當(dāng)即拍板決定要留下,幫云珞珈看管這個房子,順便在他們家的藏書閣研究一番。
云珞珈準(zhǔn)備日后可以跟君青宴來這邊小住,所以這邊事情必須處理好。
只不過暫時沒有多少時間,在澧朝消失的時間長了會出事,所以暫時還得先回去,找個時間和機會在再回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其實事情也不多,就找個律師代為處理那個男人的麻煩事就行了。
君青宴對于這個養(yǎng)老地也覺得很滿意,這邊的時間跟澧朝不同,多來這邊住,怕是能看到以后好到代子孫,也可以親眼看著澧朝的結(jié)局。
之后云珞珈找了個理由說是出宮看望朋友,秘密出宮,沒有帶君青宴,也沒有帶身邊的任何人。
她花了不到半日的時間找了代理律師,安頓好了秦墨,找了保鏢公司,又給了秦墨找到了在現(xiàn)代的銀行卡,就把他丟在了這邊。
她跟秦墨大概說了她那個無賴爸爸的事情,囑咐他要是人出來了,再來找事,就讓保鏢直接把人扔出去,不需要客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