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給秦墨的面具,是個很普通的遮蓋全臉的面具。
聽聞云珞珈來了,單衡趕緊帶著所有的將領(lǐng)去迎接。
在看到云珞珈推著面具男人的時候,單衡愣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想這人會不會是君青宴,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若是君青宴來了,又何須要戴著面具。
他笑著看了眼秦墨,開玩笑的語氣問云珞珈,“娘娘這是又請了個能人,謀士?”
坐著輪椅的,不可能是個武將吧?
謀士一般都事多,戴面具這種事,倒也不算是稀奇。
單衡這是說到了原云珞珈的點子上。
她笑著應(yīng)了聲,“對,你們稱呼他秦墨就就可以了。”
讓人先給秦墨安排休息的地方,她才問單衡,“近來戰(zhàn)事如何,西楚可有再用陰招?”
“如今軍隊對糧草看管的很嚴(yán),他們沒有機會再動手腳?!?br/>
單衡說著想到了一件事,忍不住笑了起來,“抓到的俘虜說他們?nèi)钡率伦龅亩嗔?,見了鬼了,糧草在眼前就不見了,可是把他們給嚇壞了了,連夜就拔營跑了?!?br/>
他邊說邊看著云珞珈,雖然是笑著,可是眼底的探究卻沒有逃過云珞珈的眼睛。
云珞珈笑著看他一眼,“單將軍覺得那個鬼是本宮?”
她雖然是在笑著,可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眸光深沉的像是無底深淵,仿若隨時都可以把人吸進(jìn)去,有種說不出的威壓。
單衡在君青宴身上都沒有感受到過這么強大的氣息。
他立刻收了笑意,抿了抿唇,趕緊解釋,“臣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有些有意思,這才跟娘娘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