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君青宴忙完,她才能夠知道那個北疆大皇子身在何處。
不過既然人已經(jīng)抓到了,倒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的。
君青宴倒是沒有她想的那么長時間,她前腳剛回到鳳儀宮,君青宴后腳就到了。
聽到傳來的腳步聲,云珞珈趕緊站起來迎了出去。
君青宴身穿墨色龍袍,面色帶著幾分疲憊。
云珞珈沒有著急問他北疆大皇子關押在了何處,而是讓人趕緊上了晚膳。
最近君青宴也很忙,朝堂之中很多事情需要他操心,還要應付那些讓他立儲君的大臣。
在用膳的時候,云珞珈才提起這個事情。
君青宴喝了口湯,才看向云珞珈,溫聲道:“刑部大牢,明日再去見,他反正也跑不掉?!?br/>
他知道云珞珈著急,所以故意沒有告訴她的。
這幾日,云珞珈吃不好睡不好,他想讓云珞珈休息一下。
云珞珈雖然心里有些急,但還是贊成的點了點頭,“好,那就明日再去,今日早些休息,你也別看那些奏折了。”
云珞珈給君青宴夾了個海參,“你一個皇帝,每天忙成這個樣子合理嗎?不說讓你做個昏君,你倒是至少利用權利享受一下生活?!?br/>
君青宴做事實在是太負責了,所以他才會這么辛苦。
當初他不愿意做這個皇帝,除了先帝的遺言外,還有個重要原因就是這個。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皇帝后,就不會有什么自由可言了。
聽云珞珈說完這些話,君青宴笑著點了點頭,“好,過些日子,天氣稍微涼快些,就帶珈兒去看看江南的風光。”
云珞珈笑著看他,“別給我畫餅,到時候要是不帶我去,我就給你頭打歪。”
君青宴有些不解的看著云珞珈,問道:“畫餅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