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傳來,她沒有看過去,也知道來人是誰。
君青宴握住她的手,很誠懇的道了歉,“是我錯了,我今日有些犯渾了。”
他今日確實(shí)是有些鉆牛角尖了。
云珞珈不生氣,他覺得云珞珈不在乎他。
云珞珈生氣,他又心急。
聽到她獨(dú)自出宮了,他又后悔惹她生氣了。
他不是一直都知道云珞珈理智的可怕,可今天為什么就要犯這個混呢。
可能是太久沒有感覺到云珞珈的愛了。
云珞珈轉(zhuǎn)頭看向他,淡淡的笑了笑,“我想了一個下午,也沒明白你為什么會生氣?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找理由挑我的刺,也不應(yīng)該是有外心了。”
“我想不明白,所以得你親口告訴我?!?br/>
她確實(shí)是沒明白君青宴為何突然發(fā)癲。
他沒有跟她解釋為什么會親自陪那個小姑娘去看鶴,但是從小姑娘幾句話中,她大約也明白了。
君青宴是看在溫然的面子上,對那個小姑娘客氣了點(diǎn)。
她知道溫然對君青宴來說很重要,他欠溫然的恩情。
正因?yàn)橹肋@些,所以她從不計較。
她都這么大度了,君青宴還要跟她生氣,這是她想不明白的。
君青宴有些慚愧的垂眸。
有些話,他不太能說得出口,覺得身為男人過于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