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這種荒唐的理由,還不如不說(1/5)
“夫君?!痹歧箸旌鋈唤辛寺暰嘌纭?br/>
君青宴聽到她的聲音,抬起頭看她,“可是有事?”
云珞珈這么正式喊他夫君的時候,大多都是因為有事情要說。
“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說。”
云珞珈收回支著腮幫子的手,看著君青宴說道:“其實我知道那日的男子的身份?!?br/>
她覺得既然北疆太子要正大光明的來,得提前讓君青宴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本身從不與外朝結(jié)交的北疆,忽然間主動接近澧朝,太子還私自潛澧朝,本身就是很可疑的。
看著君青宴疑惑的眼神,云珞珈繼續(xù)說道:“你不是問我前些日子為何跟我四哥吵架嗎?”
“因為四哥在去北疆行商時無意間結(jié)識了北疆的太子,前些日子看到追捕令上的畫像便來見了我,告知我那人是北疆的太子?!?br/>
“之所以吵起來,是因為他確信他認(rèn)識的北疆不會親自來做細作,也不會是盜墓賊?!?br/>
“我覺得他想的過于簡單了,不太贊成他的看法,所以才會爭論了起來?!?br/>
“這兩日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你。”
她避開了云帆后來在京都見過夜承宣的事,也沒有說夜承宣來澧朝的目的。
那目的很明顯的她都不信。
這種荒唐的理由,還不如不說。
但是她也覺得身為北疆太子,確實沒有必要親自來澧朝做細作。
雖然沒有必要,但很難確定他沒有別的目的。
“珈兒是擔(dān)心我懷疑你四哥與北疆太子有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