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是澧朝的衣服,這人看著沒有覺得奇怪,要么就是這里的衣服跟她的差不多,又或者這里就是澧朝。
八皇子笑著點頭,“嗯,我是羌國人,不過以后就住進澧朝京都了?!?br/>
他的回答讓云珞珈的心狂跳了起來。
沒錯了,這里是澧朝,不是什么別的亂七八糟的時空。
懸著的心到這個時候才徹底的放下。
但是羌國八皇子去澧朝國都定居?
這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生出了一個參賽猜想,但是卻不能問。
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多少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過了三年多。
這段時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多說多錯,所以她選擇了少說話。
若是她猜想的不錯的話,那么她不在的這三年中,羌國又輸給了澧朝,而且輸?shù)暮軕K,輸?shù)讲坏貌怀挤⒊某脸潭取?br/>
而眼前這個病弱的少年皇子,是羌國送給澧朝做質(zhì)子的人。
她剛才觀察了,身為一個皇子,這個馬車的質(zhì)量著實是不怎么樣,也沒有護衛(wèi)護送,甚至下人都沒幾個。
這個皇子定然是羌國最不受寵的皇子了。
云珞珈沒有與他多說什么,安安靜靜的思考問題。
不過這些都是她的猜測。
她的猜測雖然向來都很準,卻不能確定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