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兒,是我?!本嘌绯雎?。
這會已經(jīng)是深夜了,相府的人都睡著了,小院中的他們也全部睡熟了。
剩下沒睡的都是君青宴的人。
他來這里簡直如入無人之境,來去自如。
看到床邊的人是君青宴,云珞珈放松下來,拉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君青宴。
“你這大半夜的翻墻進我閨房不太好吧?”云珞珈笑著打趣他。
君青宴坐到床邊,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著回道:“當初你強睡了我的時候也沒覺得不好?!?br/>
“感情你是翻舊賬來了?”
云珞珈白了他一眼,“你都賴著讓我負責了,還有怨言呢?”
君青宴笑著搖頭,“那是我的榮幸,怎么可能有怨言?!?br/>
看到云珞珈的頭發(fā)微亂,他用手指挑開她鬢角的頭發(fā),眼神溫柔,“你今日去找玄翊了?”
房中光線昏暗,他只能看到云珞珈的輪廓。
感覺到君青宴的手很冷,云珞珈把他的手握住,“去了,我去問問他知不知道是誰給你下的套想要你的命?!?br/>
君青宴反手握住云珞珈的手,感受到她手上的傷痕,忍不住皺起了眉,“手上的傷可上藥了?”
那日他匆忙見了云珞珈一面,并沒有看到她手上的傷。
雖看到了她臉頰的傷,卻沒有來得及囑咐她用藥。
他知曉云珞珈是個大夫,自然會自己用藥的。
知道歸知道,但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