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六盯著男人看了兩眼,對著云珞珈點頭,“這是羌國的本土語,他應(yīng)該是羌國人?!?br/>
云珞珈凝眉盯著那個羌國人看了會,心中帶著幾分疑惑。
羌國人為什么要殺她?
是因為她是君青宴的未婚妻?
殺不了君青宴,所以想拿她開刀?
云珞珈沉默了會,看著尾六道:“你能聽懂他說的什么嗎?”
“不懂,但是王爺他懂,他學(xué)過羌國本土語?!蔽擦卮?。
身為君青宴的影衛(wèi),這些年跟他走南闖北的,倒是見識過不少人,但羌國話實在是不太好學(xué),他沒能學(xué)會。
“他還真是什么都懂。”云珞珈凝眉嘀咕了句,“不僅聰明,還心胸寬廣。”
這句心胸寬廣算不上是夸人。
一次兩次要殺他的人,他都可以容忍那人的存在,可不是心胸寬廣。
云珞珈自認(rèn)她比不了。
聽不懂這人說話,云珞珈沒有辦法,只能麻煩君青宴了。
還跟君青宴鬧著脾氣,可此時卻不得不用到他。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尾六說道:“你把他帶去給君青宴,讓他幫我把讓江離憂往我床上放毒蝎子的人,還有殺江離憂娘的人查出來?!?br/>
“好的七小姐,我會轉(zhuǎn)告王爺?shù)?。”尾六點頭。
云珞珈用迷藥迷暈了那個羌國男人,把男人解開丟給尾六。
等著尾六把人帶走后,她跟十一說了聲讓他睡覺,就準(zhǔn)備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