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插話的是一個丫頭片子,張家村的村長不滿的皺眉。
“你一個女的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季老的工分,你沒給人結(jié)?!敝芾璋舱Z氣淡淡:“今年干了八個月,怎么都有一千多個工分了吧,值不少糧食了。”
“我字都簽了,他已經(jīng)不是我們村的人了,之前干的工分自然不算數(shù)了?!?br/>
周黎安:“……”
這是擺明了不想給啊。
村長許有德聞言也皺眉。
這就是他不想和張家村的村長多說話的原因,這人不講道理。
“人不是了,但過去八個月的活兒是在你們這里干的。憲法中都說了按勞分配,季老在張家村勞動了,那自然按照工分拿糧食就是他應(yīng)得的,這位村長你總不想違反制度吧?”
張家村村長:“……”
這是威脅吧?
張家村村長頓時覺得胸口堵了一口氣。
自從當(dāng)上了這個村長開始,還沒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他的視線陰冷冷的掃過周黎安那張臉,心想:這和那些知青一樣,長得就不是個安分的……
若是這是他們村的,敢這樣和他說話,他定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
可這不是,那他也除了生氣,別無他法。
而且這人說的有模有樣的,最終張家村村長只好捏著鼻子認(rèn)了。
“結(jié)就結(jié),你們隨我去找大隊長分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