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毅福面色慘白,剛才楊正山只是隨意甩了一槍,就敲斷了他數(shù)根肋骨,此時他的腰腹疼的厲害,仿佛一個漏斗般將他渾身的氣力都抽干了。
“還請楊將軍看在星月門的面子饒恕在下!”
黃毅福還能說什么,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而他的依仗也只有星月門。
“饒恕!”
楊正山露出一抹冷笑。
能不能饒恕,看的不是星月門的面子,而是這些人的所作所為。
在他眼里,星月門可沒有什么面子可言。
他沒有再多說,而是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
椅子很寬,墊著一層羊皮,坐著很舒服。
他伸手拿過旁邊的酒壇子,聞了聞里面的酒水,然后嫌棄的放下了。
這山賊的日子似乎也很差勁??!
就著酒水應該是比較廉價的酒水。
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聽起來很快活,但實際上想想就能明白,在這山林里,日子能快活到哪里去。
正常人誰會跑到山里當山賊。
也那有那些犯了事的,日子過不下去的人,才會上山做山賊。
楊正山不說話,大堂內(nèi)也沒有敢說話,一時間堂中寂靜無聲,而堂外喊殺聲還在繼續(xù),一聲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過堂外的喊殺聲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不過一刻鐘就平息了下來。
宋大山龍行虎步的走進大堂,“啟稟將軍,外面的山匪已全部伏誅,棉布和車馬已全部找到!”
楊正山微微頷首,“林小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