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源城守備楊正山,沒錯就是他!”承平帝也想起來了。
“朕記得他曾在重山關(guān)之戰(zhàn)立過功,領(lǐng)兵三百,殺敵近千,對了,常平侯還說此人智勇雙全,有將帥之才!”
陳公公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還是陛下記性好,若不是陛下提醒,老奴都忘記常平侯也曾在戰(zhàn)報上提過楊大人!”
他豈會不知道梁儲在戰(zhàn)報上提過楊正山,他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陛下記起來,那說明陛下的記性好,畢竟還沒有老,是陛下提醒了老奴。
而若是陛下沒有記起來,那他也不會再提。
“可惜,就是年齡大了些!”承平帝有些惋惜的說道。
“年紀大點不要緊,重要的是這位楊大人出身于耕農(nóng)?!标惞痔嵝蚜艘痪?。
出身耕農(nóng),證明出身卑微,與朝堂上的各方勢力牽扯甚少。
這樣的人其實最符合承平帝的心意,因為承平帝現(xiàn)在最反感朝堂上的官員拉幫結(jié)派,同氣連枝。
不過承平帝并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奏折的內(nèi)容上。
等他看完奏折之后,布滿皺紋的臉龐不由得耷拉下來了。
“太子呢?”
“陛下,太子這個時間應(yīng)該會在文華殿處理國事!”
“讓他過來!”
承平帝的聲音格外的冷肅,陳公公不敢再說半句話,躬身退出了書房。
大約過了一刻多鐘,一個身穿明黃色錦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書房。
“兒臣給父皇請安!”太子大禮跪拜。
然而承平帝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翻看著手中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