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科爾察氏的旗地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敵人了,只剩下一地的尸體,不過將士們的體力消耗嚴重,現(xiàn)在只能撤出戰(zhàn)場休息和救治傷員。
守備營損失不小,但是比起援兵營來,守備營的這點傷亡根本不算什么。
援兵營三千騎兵傷亡過半,三千步卒也傷亡過千。
這一戰(zhàn)真的算得上慘烈。
待楊正山來到旗地那邊的臨時據(jù)點時,不管是守備營的將士還是援兵營的將士都對他投來了尊敬的目光。
“楊大人!”張承志見到楊正山走來,連忙上前問道。
“張大人的傷勢如何?”楊正山看著張承志被包扎的胸口,關心的問道。
“皮外傷而已,問題不大!”張承志說道。
楊正山微微頷首,目光掃過周圍,又說道:“這里就交給你張大人了,周圍的警戒由我們守備營負責!”
“好,楊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好一切!”張承志自然沒有異議。
其實論官職品級,楊正山和張承志是一樣的,楊正山是松州衛(wèi)指揮同知,張承志是松州前衛(wèi)的指揮同知。
除了張承志外,援兵營還有另外一個坐營官,是松州后衛(wèi)的指揮同知,不過這位坐營官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
另外就是張元武,他是松州衛(wèi)指揮僉事,算是楊正山的下屬。
王彬無法主事,那這里就該由楊正山和張承志主事,只是楊正山畢竟不是援兵營的人,所以也不好插手援兵營的事情。
這個時候有張承志就足夠了,他只需要從旁幫忙即可。
簡單的安排了一番,楊正山就帶著沒有受傷的將士們肩負起警戒的任務。
王彬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了。
“咳咳,年紀大了,身體有些乏力了!”
營帳中,王彬坐在床榻上有些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