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重要的兩手準(zhǔn)備工作,便是先在云南郊外剿匪,和提前從京都出發(fā)一只能夠來貿(mào)易的商隊。
迎春笑是現(xiàn)成的商隊,貨物也比較齊全,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誰去傳這個信兒,能在京都搞得定迎湘儀和迎柏父子二人。
鐵男主動請纓:“我去!”
她的戰(zhàn)斗力自然不容小覷,加之背后就是迎程程,無論是面子上還是實(shí)力上,迎湘儀父子都沒辦法對她下手。
但鐵男于生意一事一竅不通,對織錦布樣也不慎了解,就只她去,容易被人糊弄,到時候以次充好,弄來一大堆根本交易不了的貨物,豈不破壞計劃,還耽誤時間?
于是玉樞來幫忙了:“公子,我隨鐵男一道去,無論是賬目還是貨物,他們沒法兒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再者說,到時我還能去請二公子與三公子幫忙?!?br/>
若是單子寅和迎程程這邊沒有得力干將過去,光憑迎璜和迎櫚二人,肯定胳膊擰不過大腿,最終還得聽迎湘儀的。
但若是鐵男和玉樞一起回去,迎璜和迎櫚就能支棱起來了。
畢竟這兩個人幾乎能直接代替迎程程和單子寅。大樹
迎程程帶兵去前線作戰(zhàn)的消息也有些日子了,差不多也快傳回京城,陛下必定在戰(zhàn)后是要嘉獎的,迎湘儀這時候跟他們對著干,明顯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實(shí)在是沒有必要。
因此很快單子寅便同意了:“既然如此,此事就全權(quán)交給你們二位來辦?!?br/>
他為了讓鐵男和玉樞師出有名,還特意寫了一封很正式的任命書,加蓋了大將軍印。
如此一來,就算迎湘儀和迎柏還想著先斬后奏,也該當(dāng)先考慮一下,一旦東窗事發(fā),下場會如何。
已經(jīng)被押解回京的彭慶就是最好的例子。
鐵男雖然是主動請纓,但她從小到大還沒離開迎程程這么長時間過,臨幸之前很舍不得。
迎程程便安慰她道:“你放心,單子寅他不敢欺負(fù)我,先不說他根本打不過,就算能打過,不也還有玉樞在你手里嗎?”
鐵男當(dāng)然并不是在擔(dān)心這個,但迎程程如此刻意安慰,她也只能裝作有被安慰到。
兩人離別的時候,鐵男簡直是一步三回頭,看得玉樞都感動了。
“公子,我們是不是分別得太過冷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