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你比我想的還要敏銳,我的弟弟!自剛才開始你就一言不發(fā),說說看吧,你都發(fā)現了什么?”
梁懷之:“你吩咐人去喊趙僉都的語氣,太過于熟稔了,那是對待下屬的態(tài)度。
趙僉都一入內,就表現出了馴服的姿態(tài)。
這一切表現都太奇怪了。
你明明只是個六品經歷。
除非,你有另一個身份!”
石正溪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梁懷之:“喂,我看你被關傻了吧?你說梁靖還有別的身份?怎么可能,他幾個月前還只是一個獵戶!”
梁懷之抿緊嘴不說話,他比石正溪更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趙元翰拼命給梁靖使眼色:是梁懷之自己發(fā)現的,不能怪我!
梁靖顯然不吃這一套:“事后自己去領罰,十軍棍!”
此話一出,即代表梁靖默認了梁懷之剛才的話。
第一個受不了的是石正溪。
石正溪大吼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趙僉都的上峰,都察院比左僉都更高一級的,只有都察院左、右都御史。
淮陽王暫代左都御史一職,還有一個右都御史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梁靖怎么可能——”
這么離譜的事情,該不會是真的吧!
趙元翰輕咳一聲,“重新向二位介紹一下,面前的就是都察院最高掌權人,都察院右都御史,梁大人!”
淮陽王那個虛職自動被趙元翰排除了。
梁懷之咽了咽口水,聲音發(fā)澀道:“我想請問兄長,我——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都察院?”
石正溪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隨即明白梁懷之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