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媽媽那嘚瑟的表情。
傅寒川沒忍住勾了勾唇。
口中的酒還是和幼時一樣的味道。
只是。
傅寒川抬頭看向窗外火紅楓葉,一口飲完杯中剩下所有米酒。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
一頓飯結(jié)束。
把才喝了幾口酒就醉暈過去的溫言喻抱上床后,傅寒川無奈地長長嘆了口氣。
幸好那次自己打電話了。
以后可不能讓溫言喻在外面和其他人喝酒。
傅寒川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熟練接上一盆溫度適宜的溫水,端至床頭柜,將毛巾放入水中浸濕。
傅寒川擰干毛巾,微微俯身,額頭,臉頰,下巴,脖頸,一點點擦去少年臉上的汗?jié)n。
……
衣扣微微敞開。
溫言喻窩在他懷里睡得正香。
傅寒川垂下視線,指尖一點點拂過溫言喻腹部那道傷疤。
凹凸不平,觸目驚心,歪歪曲曲的縫合痕跡是不可磨滅的傷痛。
平靜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有心臟的跳動越發(fā)快速。
睡衣紐扣被一顆顆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