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書記這次走,你有什么變化沒有?”毛琴關(guān)心地說道:“這些年,你可是鞍前馬后為他在服務(wù)。他走之前,對你總該有個說法吧?”
丁偉笑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我該扶正?!?br/>
“你扶正?吳朝山怎么安排?”
“他去縣人大當(dāng)個副主任啊。”丁偉道:“他坐這個位子夠久了,老子早忍不了他了。”
毛琴笑笑,“你呀,還是沉不住氣?!?br/>
“路書記上市委工作,老費可能也會動?!倍サ溃骸澳壳坝邢⑼嘎?,老費可能去山北縣當(dāng)書記?!?br/>
“他們都走了,山南縣豈不是空了?”
“哪里會空!”丁偉神秘兮兮道:“你都不知道,現(xiàn)在多少人在走夜路。肖科可能扶正,至于書記人選,眾說紛紜。目前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定論。究竟是本地產(chǎn)生,還是外地調(diào)入。”
“肖科扶正,他憑什么?”
“人家跟市委顏書記關(guān)系好?!倍ヌ嵝阉溃骸靶た七@些年緊跟著顏書記,大家都知道。逢年過節(jié),他都會登門拜訪?!?br/>
“老丁,你說,我們要不要也走走?”
“怎么走?”丁偉苦笑著道:“不是每個人都有關(guān)系走的。再說,我們有趙副省長,還需要走其他人的路嗎?”
“但愿這兩個孩子能如大家的愿?!泵僬酒鹕淼溃骸霸琰c休息吧?!?br/>
丁偉擺擺手道:“你先去休息,我去練幾個字再休息?!?br/>
毛琴道:“你一天到晚練字,練出來了個什么名堂?老丁,你有點不務(wù)正業(yè)啊。”
丁偉沒有理會毛琴的抱怨,徑直去了他的書房。
臥室里,丁曉萌慵懶地靠在床頭。燈光淡淡地打在她的身上。
陸天明爽約,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屈辱。
此刻,這股屈辱在她心里瘋狂地生長。她的眼淚啪嗒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