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書贊賞地點點頭,隨后看向陸知夏他們:“寧寧作為你們之中年紀最小的同窗,他都不害怕,為什么你們要怕?難道你們連一個孩子都不如?”
陸知夏幽幽看了方寧一眼,撇撇嘴:“副山長有所不知,方師兄身手厲害,鬼見到他怕是都要退避三舍,他怎么會怕呢?”
“所以你承認自己不如一個孩子?”周墨書盯著陸知夏。
陸知夏嘴角抽了抽,要他承認他不甘心,雖然這是事實。
“我們有馬車,為什么要舍棄馬車非得走路呢?”
“這也可以算是對你們的一種歷練,如果這樣也害怕,將來入仕,也像如今這種反應(yīng),有什么資格在朝為官?你們可以坐馬車回書院,但明天給我收拾東西滾出書院?!?br/>
周墨書語氣依舊平靜,可話語間的威嚴卻不容抗拒。
他雖然是副山長,但同樣也有將學(xué)子趕出書院的權(quán)力。
這下,陸知夏他們不敢吭聲了。
只能硬著頭皮上山。
方寧見狀便道:“我打頭陣,玉大哥斷后,沒什么好害怕的,周副山長和夫子不也在嗎?咱們?nèi)硕?,陽氣重,什么孤魂野鬼都不敢近身。而且副山長也說得對,既然想入仕,那膽量也要練起來。
不然有朝一日,成為一方父母官,遇上什么冤案,難不成就因為害怕而放棄追究真相?那憑什么拿朝廷俸祿?要知道,國庫的銀子可都是百姓交上來的賦稅!”
大概是方寧的話太有道理,陸知夏小聲嘀咕了句:“走就走,誰怕誰,道理還一堆堆的。”
方寧聽到了,卻沒有說什么。
少年人嘛,偶爾傲嬌一下無傷大雅。
不過雖然有方寧和司玉衡這樣大殺器在,眾人安心了不少,可真的走到朱虎撞鬼的地方,他們還是忍不住毛骨悚然,總覺得周圍特別陰森,風(fēng)也特別的冷。
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看著這些慫得不行的少年,方寧哭笑不得。
膽量練習(xí)迫在眉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