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各自在電腦前的人紛紛離開顯示屏,開始在堆積如山的卷宗中尋找著。
“我這里是七份?!碧迫A率先結束。
“我這里九份?!痹筷匾舱页隽艘恍┚碜?。
王遠騰和齊延一共找到十八份,剩下岑廉這里還有二十一份。
“這也太多了,”唐華想把所有案卷分成三疊,結果堆疊到一半的時候就倒下來了,“臺山區(qū)局到底有多缺人,五年間劉菲菲作為助理居然跟趙永興合作了這么多次?!?br/>
“是五十四份?!蔽淝鹕奖容^嚴謹?shù)慕o出數(shù)據(jù),“其實并不多,一個檢察官一年下來經(jīng)常要辦上百起案子,區(qū)檢察院的助理檢察官也沒多少人。”
唐華之前和檢察院打交道實在不多,所以有點一知半解。
“那我們現(xiàn)在就要從這些案卷里面找到最有可能的那一個?”于是他問。
岑廉已經(jīng)開始看照片資料了。
一份份卷宗看下去,他的目光終于在其中一份卷宗上停了下來。
不是因為這份案卷里的照片上出現(xiàn)了文字泡,而是因為這在所有的卷宗里非常特殊。
“這是個販毒案,”岑廉的目光頓時凝重起來,“而且被公訴人就是在今年年前執(zhí)行的死刑?!?br/>
時間點如此特殊,也難怪的足夠吸引目光。
武丘山聽到之后也放下了其他卷宗,專心看這個販毒案。
“這看上去是個販毒團伙被一鍋端了,”袁晨曦看完之后想了想,“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韓隊?”
因為她看到這個案子是三年前韓隊辦結之后移送到檢察院提起公訴的。
“邏輯上不通,”王遠騰攔住了袁晨曦,“這個案子雖然特殊,但是報復不到檢察院身上?!?br/>
檢察院在這個案子中沒有起到什么特別的作用,只是按照流程正常提起公訴,如果要報復的話,應該出事的不會是檢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