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岑廉給武丘山打電話交換情報。
“我們這邊目前沒什么新發(fā)現(xiàn)?!蔽淝鹕狡鋵嵰矝]指望能找到什么,“但是我對案發(fā)地點有個想法,你那邊怎么樣?”
“鄭新民說吳云功那伙盜墓賊里面有個藥官市人,是挖人祖墳發(fā)家的,他挖的祖墳基本都是清代的,跟我們掌握的文物種類基本對得上。”岑廉沒有說出孫赫陽的名字。
武丘山意識到他們這趟都不算白跑。
“那行,先回去交換一下成果?!蔽淝鹕娇粗呀?jīng)在扶腰的唐華搖了搖頭,“有什么情況回去再說?!?br/>
王遠騰默不作聲的踩了一腳油門,從吳城回康安走高速要四個小時左右,等他們回到康安市的時候,天已經(jīng)開始黑了。
岑廉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唐華姿勢扭曲的趴在桌子上,被林法醫(yī)按的嗷嗷亂叫。
“唐華閃到腰了?”王遠騰經(jīng)驗豐富,湊過去看了一眼之后就從辦公室抽屜里拿出一盒艾條,“我這兒有艾條,艾灸不?”
林法醫(yī)接過看了一眼,從口袋里取出打火機,把唐華拎去了隔壁的法醫(yī)辦公室。
“他這是怎么閃到的?”王遠騰有些好奇。
“自告奮勇去爬矮崖,下來的時候沒踩穩(wěn),”武丘山正在查什么東西,眼睛緊盯著電腦一動不動,“我們發(fā)現(xiàn)那個被盜的清代墓葬附近的矮崖上有人燒香留下的痕跡,而且就在兩個月之前?!?br/>
“十月一燒寒衣?”岑廉猜到武丘山在想什么,“所以你在查那一帶有沒有什么能從清朝傳承下來的家族。”
武丘山點頭。
這的確不是什么明確的線索,但也算是打開了新思路。
“我這邊的消息就比較簡單了,”岑廉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我打算去藥官市那邊調(diào)閱所有祖墳被盜掘的報案,估計會有些發(fā)現(xiàn)?!?br/>
雖然他知道那個面目全非的死者叫孫赫陽,也通過這個從鄭新民那里問出消息,但孫赫陽身份的事,其他人可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