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岑廉深深看了一眼于勇,往后靠在椅子上,“你不會以為自己沒有在尤薇的尸骨上留下任何痕跡吧?!?br/>
于勇的臉頓時慘白無比。
無論身上有多重的酒味,他這時候都徹底清醒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DNA不僅留在了車座子上,很有可能也留在了當時尤薇的尸體上。
“我,我現(xiàn)在交代還能算自首嗎?”于勇遲疑的開口。
岑廉用眼神示意劉杭趕緊接話。
“這就要看你交代的態(tài)度了?!眲⒑家桓惫鹿k的架勢,其實人已經(jīng)有些懵了。
他是誰?
他這是在哪兒?
為什么一個啃自行車墊子的神經(jīng)病忽然就成殺人犯了?!
于勇長嘆一聲,垂著頭開始交代。
門外的唐華從震驚逐漸變成理所當然。
如果是岑廉的話,這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在心中這樣說服自己后,就十分自覺地給陳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啃車墊子的神經(jīng)病找到了,還順便破了個積案。
等陳信榮一頭霧水的回到所里時,岑廉已經(jīng)從于勇那里拿到口供,并且確定了他拋棄其他尸塊的位置。
“陳所?!贬⑿χ蜿愋艠s打了個招呼。
“到底什么情況?”陳信榮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
劉杭恍惚著跟在岑廉身后,對今天居然破獲了一樁五年多前的命案毫無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