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彎下腰繼續(xù)把嘴遞過去:“我嘴巴有點干,借點口脂?”
晚棠哭笑不得,雙手搭上他肩膀,再度親上去。
這一次蕭峙不像往常那樣反客為主,而是任由她耐心地吻,只是每次在她想要結束時,按住她后腦勺不讓退。
晚棠無奈,只能學著他以前的樣子撬開他的唇齒。
其實哪里用得著她撬,他明明早就等著羊入虎口了。
倆人也不知膩歪了多久,直到趙福一連咳了好幾聲,蕭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
晚棠兩眼已經(jīng)迷離,扶著馬車久久想不起來還有什么要交代。
蕭峙卻像是剛剛進補過,精神煥發(fā)地接力嘮叨起來:“你此前讓謝彥塵盯住王大夫,那廝當天就攜家?guī)Э诘匕崃思?,謝三郎直接找府衙查了他們一家三口的行蹤。我提親成功的當晚,有個男子找去王大夫家中,被謝三郎一網(wǎng)打盡。”
“從謝三郎主仆的舉動看來,魏老夫人中毒應該與他無關?!?br/>
“指使之人在何處?”
蕭峙搖頭:“我想法子讓那廝逃走了,謝三郎和那廝都未曾察覺異樣?!?br/>
晚棠剛要著急,轉念一想,又明白過來:“侯爺想跟蹤那人,查出幕后主使?”
蕭峙會心一笑,覺得不用多言便能被她看懂心思的感覺非常美妙。
他點了點頭:“那人逃離后未曾在承州逗留,待查出下黑手之人,我便知會你?!?br/>
“離開承州了?難道早就有人發(fā)現(xiàn)我是假死?”晚棠錯愕不已,不應該的,她一路上都不曾暴露。
想到這里,她猛地想起在珋州被人盯上過,順口將這件小事說了。
蕭峙眸光暗沉了一瞬。
晚棠抬眸時,他已經(jīng)斂了情緒,輕柔笑道:“好,我知道了。”
“咳咳!”趙福又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