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zhì)疑、嫌棄,完全宋玉致式的冷嘲熱諷。
耳光扇得林聲高潮迭起,不痛不癢的諷刺話語卻令林聲心潮洶涌,林聲的大腦中有一根弦,從接起宋玉致電話的那一瞬間就緊繃無比,聽到這樣的話,那根弦輕而易舉地就繃斷了。
林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他聲嗓嘶啞、拼命想要忍住哭泣,可喉嚨卻像被無數(shù)砂礫堵塞,發(fā)出的都是完全不體面的聲音。
艷紅的眼尾此刻已布滿了兩道濕漉漉的淚痕,宛如蜿蜒曲折的水流,不斷有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入他早已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之中,林聲哭得格外可憐,身體顫抖不停,他松懈了掰開雙腿的動作,抬手想要擋住自己不堪的哭顏,下流的逼穴卻僅僅一句詢問放浪低夾吮不停。
何野射進去的精液隨著穴口的快速翕合被擠出來一些……
宋玉致皺眉,用手在綻開的穴口攪了攪,寡著一張臉,不滿之色全部寫在了表情里,“惡心死了?!?br/>
林聲難堪得渾身一顫。
雙性人身體敏感無比是所有人的共識,他正是血氣方剛、欲求不滿的年紀,卻因為宋玉致的話感到無比羞恥和愧疚。
不用等宋玉致說第二句話,林聲掰著自己的逼,慌慌張張把手指塞了進去,一點點把何野射進去的白濁刮了出來,“玉致你看……不臟了……”
精水摻雜著黏膩的淫液順著臀縫流下,濕漉漉的,將沙發(fā)弄得泥濘不堪。
宋玉致其實沒有潔癖,但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勉強受用的表情,歇了用林聲逼穴的心思,攏著胯下的莖身來回捋了兩把,虎口粗繭按在鈴口磨蹭,指腹打了個轉(zhuǎn)兒,宋玉致相當了解自己的身體,三兩下又將自己的性器玩得蠢蠢欲動。
他隨手掰開林聲的一側(cè)大腿,挑眉、揚唇,笑得人意亂神迷,朝著那口綻開的逼穴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