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清隨著時佑之,前來大理寺。
一到牢房門,凌陽公主便認出她。
此刻,她已經(jīng)是頭發(fā)凌亂,面容不再精致,不復從前的風華。
而在這期間,她一直要求見皇上,可皇上到現(xiàn)在都沒露面,甚至沒有傳任何話給她。
“你來做什么?”凌陽公主看著穆清清,冷聲問。
要不是她,她兒怎么會變成這樣?
白浩行見到穆清清,本能地應激反應,突然彈著身體,不停地往墻壁靠。
凌陽公主見到白浩行這般反應,迅速護住他。
“穆清清,我不會再讓你傷害行兒的!”
穆清清冷笑,對她們不屑一顧。
“我今日來,也不是找你們麻煩,你已是花瑤國公主,卻還跟桑南國使臣保持聯(lián)系,你這是在害桑南國!”
凌陽公主沒有想到,她幾封簡單的書信,竟然上升到政治問題。
那位桑南國使臣,是她在桑南國時的舊友,與其說是舊友,倒不如說是她從前的愛慕者。
她得知他此番前來花瑤國,想要跟他搞好關系,讓他幫忙請位醫(yī)師,為行兒醫(yī)治雙腿。
但她知道,貿(mào)然請求不好,便將花瑤國的近況告訴他,先獲取他的信任。
這幾封信,原本是用來陷害司家,她以為皇上不會徹查,也不會研究信件的內(nèi)容,只要坐實司家與桑南國勾結(jié)就可以。
沒想到,她竟害了自己!
“凌陽公主,你為何要隱瞞你的真實身份,你是桑南國人,卻成為我花瑤國的公主,你當真不怕身份敗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