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可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女孩兒,他做不到那么狠心冷眼旁觀。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對外面道:“去喚郎中過來。”
郎中過來查看了一番:“少夫人這是跪了多久啊,傷口都成這樣了,若是再遲一些,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陸成則看到她雙膝的傷,腦子“轟”地一聲,下一瞬又責(zé)怪道,她這是在用什么苦肉計嗎?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為何不說出來?
郎中給她處理了傷口,并開了藥方子才離開。
本來明日要入宮的,因為她又見不到瑩瑩了,陸成則本來有些內(nèi)疚現(xiàn)在又徹底消失了。
他冷眼對一邊伺候的如煙道:“等她醒來同她說明日不必入宮,我會稟報皇后娘娘她的病情的?!?br/>
如煙道:“是?!?br/>
他說罷便離開了,再沒有多看她一眼。
等阮流箏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她驀地睜開眸子。
如煙取來水喂她:“少夫人,你終于醒了。怎么樣了?還覺得疼嗎?”
阮流箏想起了在“靜瑩軒”那恥辱的一幕,便覺得心里發(fā)堵。
陸成則他憑什么這樣對她?
“少夫人,少爺說了,今日不用入宮,你可以歇息幾日。”
“嗯。我餓了,如煙?!?br/>
“好,我這就去端吃的過來。”
阮流箏眼底無光,她實在沒想到,陸成則會這樣對她。
先前不過是嘲諷罷了,如今竟不把她當(dāng)作一個人看。
如煙很快回來,她端了粥一口口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