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的可夠深的,”我用余光瞥了瞥鄭子楚身后那兩個人,繼續(xù)說道:“蟄伏了二十年,這份隱忍,你都快趕上當(dāng)年的越王勾踐了?!?br/>
“那你都想明白了?”鄭子楚并不著急,他認(rèn)為三對一的局面,我必死無疑。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老付,”我慢慢說道,“他將矛頭指向鄭江的意圖太過明顯,而且明眼人一看鄭江就是一個單純的混子?!?br/>
“但是昨天晚上我從鄭云那里出來之后,去找了鄭江?!蔽铱粗嵶映难劬?。
“那又怎樣,”鄭子楚笑容略微僵硬。
“這可是鄭家最大的秘密,”我稍微一停頓,“鄭云叫了你二十年三叔,你卻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鄭子楚臉色瞬間暗了下來,鄭云那邊不禁詫異,“哥哥?”
我繼續(xù)說道,“鄭老爺子一共有兩任妻子,第一任妻子也就是鄭云的奶奶,生下鄭云父親和鄭江,早年鄭家還未發(fā)達(dá),她日夜操勞,疾病纏身,撒手走了?!?br/>
見鄭子楚一言不發(fā),我便繼續(xù)說:“三十年前,鄭老爺子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也就是你的母親?!?br/>
“二十五年前,鄭江說,你母親服用過量安眠藥自殺了。”
我說完這句話,鄭子楚冷冷回答道:“她不是自殺,是老爺子親手用枕頭捂死的?!?br/>
“那你當(dāng)時在?”我問道。
鄭子楚目光復(fù)雜,“我就躲在那張床下面,眼睜睜的看著她腿動不了了。”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