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你們倆好像很熟的樣子?!绷柙谱釉诤笞嫌挠牡膯柕?。
六子嘿嘿一笑,說道:“趙哥是我的大恩人,這個能夠找我?guī)兔?,我可真是太高興了?!?br/>
“這都多少年了,六子,阿姨身體還好嗎?”我問道,看著窗外飛速而過的風(fēng)景。
六子的聲音顯得淡漠,說道:“老人家去年走的,在睡夢中,挺好的,一點(diǎn)疼痛也沒有?!彼穆曇魩е唤z顫抖。
得知這個消息,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凌云子看出我的窘迫,幫我打起圓場,說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倆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倆的認(rèn)識,可就有意思了?!?br/>
“六子,咱今天車上沒有外人,你說一說以前干啥的?!蔽矣檬值种嚧埃兄掳驼f道。
六子的方向盤握的很穩(wěn),笑著說道:“趙哥,這都是些陳年往事了,不過,想起當(dāng)年的事情,至今仍覺得兇險(xiǎn),在墓地下討生活不易??!”
“哦?!绷柙谱右幌伦泳兔靼?,六子以前是干什么的。
“墓地下討生活?”上官戴德不解的重復(fù)道。
六子大方的說道:“就是俗話說的盜墓賊?!?br/>
“哦哦,原來是這樣?!鄙瞎俅鞯禄腥淮笪?,旋即又安靜的在那里不說話。
凌云子思考著說道:“那這么說來,老趙,你以前也盜過墓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