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不明白大叔怎么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依照她的性子,她真的很想轉(zhuǎn)身回房收拾鋪蓋走人的。
可想到自己可能真的廢了大叔的那個東西,就算要走,她也得把大叔的那個東西治好。
畢竟這三年來,大叔一直對她很好。
若不彌補了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就算是走,她心里也不會踏實。
毫不在意大叔丟下她帶著溫晴走了,紀小念又回房繼續(xù)研究治療那個東西的藥。
一個小時后,湛封又回來了。
他將溫晴丟在客廳,一個人上樓,本是想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的。
卻是一路走,一路在尋那丫頭的身影。
最后尋來房間,瞧見那丫頭一個人待在梳妝臺前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裝沒看見,進了浴室。
還故意將房門摔得很大聲。
紀小念扭頭,沒看到大叔,卻只聽到摔門聲。
不一會兒,浴室里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她想,肯定是大叔回來了,現(xiàn)在在洗澡。
想到自己的藥物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只要她按照穴位給大叔做針灸,大叔的那個肯定會好的。
紀小念起身走到浴室門口,對著里面喊,
“大叔,你的那個好了嗎?沒好的話你開門我進去看看可以嗎?”
湛封聽見了,但卻不愿意作任何回應。
廢都廢了,他哪兒還好意思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