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給孩子做手術,起碼還能剩下三百。
別的不說,起碼能保證孩子接下來五年內,不用為學費著急了。
老人最后收了下來。
不過,他感激的想要給四人跪下磕一個。
喬長東這次都無語了。
好氣又好笑看著人,指著邊上的喬蕎和裴翌陽。
“大爺,你這一跪,可就是恩將仇報了啊,你這明擺著是想給我們孩子折壽嘛!”
喬長東平常說話混不吝慣了,一般就是這個調調,熟悉的人都習慣了。
但老人家哪聽過這個,被他嚇得臉都白了。
連連擺手,話都不會說了。
“好了,紅薯和雞蛋我們就收下了,老人家您就早些回去吧,今兒化雪,應該會更冷,別到時候在外面沒賺幾個錢,反而病倒了,得不償失。”向冬燕說道。
喬蕎則是將自己下樓前,特意裝了滿口袋的大白兔奶糖,全部掏出來,塞到老人縫了數不清補丁的軍大衣口袋里。
一邊塞還一邊說:“蔣爺爺,這個糖好吃,給姐姐和哥哥他們吃?!?br/>
老人只覺得喉嚨像是塞了一把棉花。
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喬長東將雞蛋遞給向冬燕拿著,自己抱起喬蕎回酒店。
老人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只是一邊抬起長滿了凍瘡,還有不少皸裂的手不時的跟將頭磕在喬長東肩膀上,和他揮舞著說再見的喬蕎揮手,不時的又擦擦發(fā)紅早就濕潤了的眼睛。
喬蕎將小腦袋磕在喬長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