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還伸過去,揮了揮那個并不能用手碰到的小氣泡。
哪怕知道那小氣泡里的小人,可能并不知道疼,也并不是她真的小孫女,但喬奶奶看著還是覺得有點心疼。
“奶,你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怕?!眴淌w抬起頭,看著老人認真的說道。
聽著小家伙用糯糯的童音,說著類似發(fā)誓一樣的話,喬奶奶被逗笑。
“好,奶不怕?!彼焓謱⑿」媚飺频搅藨牙?,又看了眼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人的病房。
問她:“蕎蕎,你跟你爸爸已經(jīng)見過那……”
“媽,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們先去姐那邊。”喬奶奶這話還沒問完,外邊喬長東已經(jīng)去醫(yī)院賬房結(jié)了賬,大步走了過來,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剛好打斷了喬奶奶的問話。
但喬蕎光聽喬奶奶前半句就知道她要問什么了,沒什么猶豫的就給了喬奶奶一顆定心丸。
“奶你放心,我不會跟他們走的,我要永遠都留在喬家,跟著我爸爸,當爸爸的乖寶,當奶的寶貝小心肝?!?br/>
喬蕎這信誓旦旦的話一落音,就和跟門口跟在喬長東身后的顏莉媂,以及沈清宴對上了視線。
我不會跟他們走的,我要永遠都留在喬家,跟著我爸爸,當爸爸的乖寶,當奶的寶貝小心肝。
就這么一句話。
從天堂直墜地獄,大抵也不過如此了。
前一刻。
顏莉媂沈清宴還在為小姑娘可能知道他們是誰而激動,但礙于喬奶奶好像有什么事情,強行忍耐著沒有推門去論證。
這一刻。
好不容易等到喬家人散了,得了空檔跟在喬長東的身后想要進去驗證一番的兩人,直愣愣的站在門口。
他們看著病房內(nèi),窩在喬奶奶懷里肆意撒嬌的小身子,臉上都沒有一點血色。
沈清宴還好,某種意義上他算是個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