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沉!”花放驚叫一聲同時,聽到兩聲臂骨斷裂的聲音。
緊跟著傅硯沉趕到的保鏢,為了把對他們的傷害降到最低,直接把鬼頭東的兩條手臂給敲斷了。
鬼東頭慘叫著松了手。
花放的頭發(fā)終于被放開,傅硯沉也扔到匕首,露出里面滿是鮮血的手掌。
“硯沉,你受傷了!疼不疼???”
花放心疼地哭了出來,手慌腳亂地找東西,要給傅硯沉止血。
還好傅愿帶著家庭醫(yī)生及時趕到,為傅硯沉包扎止血。
“小放兒,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傅愿將她從頭到尾檢查一遍。
花放這時亂得很,下意識地?fù)u頭,然后猛地想起秦綻,急叫道:“綻神受傷了,我的綻神受傷了!”
一句話,讓傅硯沉避開了家庭醫(yī)生的手,“你去看看地上的那個人?!?br/>
他的心里實(shí)在堵得慌。
明明是他不顧一切地來救花放,為了她不惜徒手接刀刃。
換來的卻是“她的綻神”!那個男人就那么重要?
她可以為他支身犯險,也可以為了救她不顧死活,拼盡全力。
傅硯沉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他自以為是的愛卑微到了塵埃里,也換不來花放的一絲真心。
“可是您的手?”家庭醫(yī)生很為難,他還沒有替傅總處理好呢。
“我自己弄。”傅硯沉的聲音比他的心更涼。
“硯沉,我來幫你吧?!被ǚ挪煊X到丈夫的情緒,想著得趕緊把秦綻的事情解釋清楚。
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好先幫傅硯沉的手掌包扎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