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民不動聲色,程顏青心里越發(fā)沒底。
張利民喝了一口茶,想了想說,“張國棟的確給我寫了很多封信,想要讓我投資他的企業(yè),我還沒答應。至于你說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覺得這話要講究一個證據(jù)。”
程顏青沒辦法說上一世原主的遭遇,更沒有辦法講清楚張國棟害他的細節(jié)。
程顏青想了想說,“我可以讓張總旁聽,大概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既可以避坑,又可以幫我一個小忙!”
“怎么旁聽?”
“我約他出來,從我們談話的時候,張總大概可以判斷出他是什么樣的人。我這么做,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不過我愿意一試?!?br/>
程顏青已經預判到張國棟一定會約她見面,他的狐貍尾巴,早早晚晚得露出來。
張利民看著程顏青,仿佛是在判斷她這話的可實行性,后來又想,他也沒有什么損失,還可以認清一個人,就不妨去看看。
程顏青從張總公司出來,就回到下榻的酒店。
下午時分,程顏青終于等到張國棟,他跟自己住同一家酒店,這種巧合,也只有張國棟想得出來。
程顏青托服務員去張利民公司請人,她則是跟張國棟周旋。
張國棟提著一個手提袋,遞給程顏青,恬不知恥地說,“送你的,聽說很多女人都喜歡這個牌子的,外國貨……”
“不敢穿,名不正言不順,你來京都不會就是為了送我一件睡衣吧?!背填伹嗖毁I他的賬,張國棟也不尷尬,把睡衣扔到一旁的沙發(fā)上。
張國棟自己坐下,手里捧著程顏青剛剛喝過水的茶杯,“別這么冷冰冰,以前,咱們倆還算是親密無間……”
“那是年少無知……”
“顏青,我來京都是談筆生意,這家酒店我常住,遇到你真的是上天賜給的緣分,我今晚請你吃燭光晚餐,西餐,很流行?!睆垏鴹澇缪竺耐庋堇[到極致,程顏青真得對他刮目相看。
程顏青打算說出高虹失蹤的事情,試探下他口風,“我來京都,是因為一個朋友被綁架,我來想想辦法,你在京都有認識的人嗎?”
“怎么回事,是被劫財還是劫色?按道理,京都的治安挺好的,說不定是你這個朋友犯了什么事情躲起來,到讓你一頓好找。”
張國棟昧著良心亂說,程顏青也沒看出什么,不過,張國棟找她的目的也是更加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