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語無倫次。
在二殿下的侍衛(wèi)長現(xiàn)身于她眼前的那剎那,她便下意識恐懼,仿佛感受到一股無名的寒氣自四面八方向骨子里滲透,猶如一桶桶冰水自頭頂傾瀉至足底,冷澈心扉,寒意徹骨,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沒有料想到,流言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更沒有想到,顧榮會以這種方式應對。
搶了她地位尊崇的外祖父,搶了她名揚天下的表哥,卻舍不得網(wǎng)開一面,后退一步,施舍給她一條活路。
她的的確確是想著先逼得顧榮不得不表態(tài)。再以顧榮為橋梁,對外祖父和表哥懺悔,乞求原諒。
她只來得及落在一子,顧榮就毫不猶豫堵死了她的活路。
她很懷疑,所謂的流言,本就是顧榮親口編造。
顧榮,可真狠吶。
“謝侯夫人,我今日登門,皆因日前在認親宴上,因一時嫉妒之心,失言妄語,意氣用事,致使夫人聲譽受損,特此負荊請罪。”
“尚望謝侯夫人明鑒?!?br/>
“自始至終,我未提過關于入府為妾的只言片語。”
葉楠喬咬牙,將姿態(tài)擺的很低。
向蓉月聞言,將信將疑。
這么清白嗎?
那她剛才的舉動算什么?
算自作多情嗎?
而顧榮則是捻著帕子,輕掩嘴角,裝模作樣咳嗽著。
咳的又急又猛,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