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飯?
易謹挑眉。
她微微頷首,也并非沒做過。
易謹聽話,易母的陰陽怪氣卻沒有減少,“你來上大學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是不是翅膀硬了,覺得我們沒有管你你就可以不用來了?”
“你想說什么?”
“以后周末來我家,把家務活做了,知道嗎?”易母趾高氣揚的說。
她對易謹?shù)囊回灴谖嵌际沁@般。
易謹微頓,抬腳走到易母的面前,目光環(huán)視她。
“你看什么?沒聽明白?”易母擰著眉,面露兇色。
“看你如此普通,倒是自信的很?!币字斅曇艄训届o。
易母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一拍桌子,怒聲喊她,“易謹!”
旁邊坐著的易父也沉著臉,“易謹,這是你和你媽說話的態(tài)度嗎?”
“什么態(tài)度?”易謹反問。
她左手握錘,輕敲右手的手心,恍然,“確實不應當是如此態(tài)度?!?br/>
易母和易父以為她認識到自己的過分。
哪知,站在茶幾對面的易謹微微彎腰,身體前傾,“周一到周五給我送飯?”
“易謹!你是瘋了嗎?!”易母憤怒至極。
易謹身體站直,神情恢復平靜,聲音微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懂?”
易母氣的面容一陣紅一陣白,“小兔崽子,我看你是長大了,連姓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