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柳林公園,已經(jīng)是讓我們蕩起雙槳了,放眼望去,氣球,燈籠,拉花兒,串而兒紅,還有什么?哦哦哦,還有湖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huán)繞著人們的笑臉?;ú輼淠荆婊ó惒?,花紅柳綠,花團錦簇,百花齊放,爭奇斗艷??偠灾?,做夢都想不到,有多么的生機勃勃,有多么的紅紅火火,簡直就像春晚的舞臺一樣。
然而,炸藥包的事情,卻給柳林公園,籠罩上一片陰影。
炸藥包啊,可不是小事情,所以說,慶?;顒咏M委會當即決定,臨時成立一個專案組,專門負責調(diào)查炸藥包。任命羅齊輪同志為專案組組長,李鼎同志為副組長。對此,羅齊輪非常高興,有了專案組組長的身份,炸藥包行動就更加那個啥了。
但是,盧小鑫就不敢亂說話了,他只能悄悄的監(jiān)視著羅齊輪的舉動。
“組長,我們是不是在公園門口設(shè)立安全檢查呀?”一上來李鼎就這樣提議。
當然,李鼎的提議是有道理的,但是羅齊輪不樂意,皺著眉頭反問李鼎:“設(shè)立什么安全檢查?!”
李鼎急忙解釋:“就是對進進出出的人,挨個搜一搜,看看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
“那不就跟日本鬼子的關(guān)卡一樣嘛!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放了知道不,人民當家做主了知道不,還那樣搜人民的身,人民會怎么想?人民會對我們失望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同意!”羅齊輪很強硬的拒絕了李鼎的提議,而且理由還挺充分。
“哦,一點兒都不檢查,別管什么人,隨便進,隨便出,萬一炸藥包炸了怎么辦呀?就因為解放了,就因為人民當家做主了,所以我們要對人民的安全負責呀,羅齊輪同志!”李鼎也是個能嘮叨的人,據(jù)理力爭+不依不饒。
“那好,我問你,炸藥包在哪兒了?你哪只眼睛看見炸藥包了?就憑盧小鑫一面之詞,你就像日本鬼子似的,挨個搜人民的身?萬一盧小鑫是在撒謊呢?萬一盧小鑫是在故意制造恐慌呢?別忘了,盧小鑫曾經(jīng)是國民黨特務,李鼎同志!他們說不定就想讓我們把慶?;顒?,弄的跟鬼子進村似的?!绷_齊輪的態(tài)度仍然很堅決:“總之,我是專案組組長,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李鼎以大局為重,按捺怒火,說道:“好吧,我保留我的看法。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羅齊輪想都不想,就回答李鼎:“讓公園保衛(wèi)科配合我們的行動,隨時隨地留意每一個人,和每一個細節(jié),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立刻向我報告?!?br/>
“好吧,羅組長,我這就去安排。”李鼎有氣無力的回應了一句,然后就急忙去找公園的保衛(wèi)科了。
有了羅齊輪的理應外和,姜粘帶著炸藥包,一點沒費勁兒,大搖大擺的就進去了,就跟帶個面包逛公園沒什么區(qū)別。
而懂二狗就更輕松了,還是那天晚上的那張報紙,連報紙都沒換一張,就那么好好歹歹的卷了卷,就把炸藥包帶進了柳林公園。
就李鼎一個人緊張,疑神疑鬼的到處溜達,兩只眼睛都不夠用的了,看見什么都像炸藥包,看見誰都像壞人。
再有就是盧小鑫,別拿國民黨特務不當特務,盧小鑫憑借他的直覺判斷,羅齊輪一準兒有問題,他利用清潔工的身份作掩護,不聲不響的,在暗處寸步不離的盯著羅齊輪。
不知不覺天漸漸的亮了,習慣了晨練的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了柳林公園,有做操的,有跑步的,有練武術(shù)的,還有吊嗓子的,總之,柳林公園開始熱鬧起來。
與此同時,丟在下虎子村的那兩個炸藥包也有了線索,就在當?shù)匾粋€綽號叫做土大帝的土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