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睿也在一旁急急道:“陸總昨晚剛醒,根本就沒離開過醫(yī)院,畢司哲回家了,我在陪護,慕小姐,我們真的沒有帶走阿源。您想想,陸總已經(jīng)讓出了阿野少爺?shù)膿狃B(yǎng)權(quán),他連親生兒子都交出去了,有什么理由把阿源帶走呢?”
這一番話說完,慕南喬躁動不安的心慢慢平復了下來。
是啊。
如果是陸屹川要帶走孩子,他應該帶走的是阿野才對。
陸屹川又是轉(zhuǎn)讓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又是允許孩子改姓,他的確沒有理由去做這種事……
慕南喬低下了腦袋,看到剛剛用來打人的用手。
掌心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炙熱滾燙,像是無數(shù)根針尖扎過,可見盛怒之下,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是她太著急了,還沒弄清楚真相,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動手打人。
慕南喬心慌意亂的捏住了拳頭,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時,譚風的電話適時地打了過來。
“喬喬?阿源找到了?!?br/>
“找到了?”
“嗯,他把葡萄酒當成了飲料,喝了好幾杯,喝完了頭暈,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鉆到床底下睡著了,正好我那個醫(yī)生朋友在,我請他看過了,已經(jīng)沒事了?!?br/>
原來是虛驚一場。
慕南喬懸著的心落回了原處:“沒事就好?!?br/>
譚風:“你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嗎?”
慕南喬滿眼復雜的看了眼陸屹川,他被畢司哲擋在身后,慕南喬看不到他的五官,從那一巴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分鐘,他沒有說一個字,被誤解的怒火,不甘,到解釋,難過……什么都沒有。
“喬喬?”
譚風的聲音再次從手機里傳來。
慕南喬呼吸凌亂,窘迫羞愧的連臉頰都燒紅起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