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到公司后,鐘皈坐到工位上就想睡,蔫吧得很。
甄珠問她怎么了,她只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說沒睡好。
大半夜被傅神經(jīng)的電話吵醒,后面就沒怎么睡著。出門時又見到新上任的司機兼保鏢,堅持以后接送她出入。
鐘皈當場就一通電話過去,好好地“感謝”了一番傅少的厚愛。
正順著氣,花朵的語音電話過來了。
這么早找她?
鐘皈驚喜又疑惑:“花姐,沒上班嗎?小花苞呢?”
自從知道花朵□□千金的真實身份,并且時不時從傅南陌那里聽到些她往日的壯舉后,鐘皈一得閑就要感嘆一番:社會我花姐,人美路子野。
“我在辦公室了?!被ǘ溥@次沒跟她互相胡侃?!拔覇柲?,傅少是不是回京了?”
“是啊。昨天下午回去的?!辩婐б苫螅骸霸趺戳耍窟@么嚴肅?!?br/>
花朵頓了一下,“慕森城昨天下半夜才回家,神秘飛了。問他干什么去了也不吭,就好像說一個字賬號里就少一個億似的。早上我趁他送小花苞上學,仔細檢查了他的衣服跟車,聞到了一股香味兒,是寺廟里燒的那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