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站起身,正想介紹,傅南陌卻抬了下手,問肖清朗:“肖副局,能借用一下你們的醫(yī)藥箱嗎?”
肖清朗看了下莊嚴與分局劉局長,回道:“您哪里不舒服嗎?要不去醫(yī)務(wù)室檢查一下?”
傅南陌輕笑著搖搖頭:“我想給我太太處理下傷口?!?br/>
他笑得可謂冬溫夏清,卻把在場的幾個人瘆得不輕。
鐘皈扯扯他的衣袖,低聲說:“哪有傷口,你別大驚小怪的,我沒事?!?br/>
傅南陌舉高她一只手,讓她看手背上的一道撲棱。“怎么沒事?這萬一破傷風了呢?”
鐘皈以手捂額:就這么點細淺的痕跡都能揪住,是不是該夸他視力驚人呢?
然后,她放下手,瞪大眼睛對傅南陌嚷道:“你干嘛吼我?兇什么兇!”
傅南陌愣了下,瞄了眼非禮勿視的幾個人,低聲說:“我哪兒吼你了,這不是擔心你么?”
“擔什么心?你就是想找茬兇我!還不承認!”
傅南陌無奈地瞅著自家的小母老虎。這張牙舞爪的,也不知道誰兇誰。
正要繼續(xù)安撫,小母老虎卻突然撲到他胸前,摟著他的脖子哽咽起來:“我都害怕死了。你不知道那幾個人有多彪悍,光天化日的就要拐騙人。還有那個什么副主任,非說我無理取鬧,不但搞破壞還冤枉好人,還扣下我的包包,威脅我還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