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呆愣地看著面前的簡叔,腦海中一片空白,簡叔說的話似乎是被自動消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張一合。
“唉,你這孩子,真是笨得可以。我也沒少教你,怎么連這么簡單的題目也解不出來了?”簡月秋嘆了口氣,微微搖頭,順著他來時的路,再次消失。
“呼——!”
沈白長舒一口氣,他揉了揉眼。自己確實還在考場上,而其他人也正在答題,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叮鈴—叮叮—叮
鈴聲響起,眾人放下手中的筆,不再答題。
沈白交卷時,還是將最后那個線路圖成功畫出,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么畫是對是錯。
眾人紛紛起身,依次離開考場。
唯獨陳清晨,像是個冤魂,在沈白身側(cè)游蕩,沈白去哪,他就跟到哪。
“兄弟,你能不能不跟著我?”
“不能!”
“得,那你繼續(xù)跟著吧?!鄙虬子行o奈,帶著‘尾巴’,和五中小隊匯合。
前往實驗樓的路上,他們這個團伙格外吸睛。四個五中的,穿著藍(lán)白運動服,并排走在前邊,后面跟著個紅黑西裝的陳清晨,顯得格格不入。
“小白哥,這是你新請的保鏢?”翟志曉和沈白并肩,他瞥了一眼后邊的陳清晨,有些疑惑問道。
“不認(rèn)識,非要跟著我?!?br/>
“我看不見得,你小子保準(zhǔn)是干了什么壞事,被人當(dāng)賊防著。”吳桐邊說著,咂了咂嘴。對于沈白的惹禍能力,他持有觀望的態(tài)度。
眼見著即將到達(dá)實驗樓,陳清晨心底警鈴大作,他快速繞過沈白一行人,先行來到了簽到桌。光速簽到后,也不著急走,就站在渝思薇的邊上,雙臂抱胸,似乎是在宣示主權(quán)。
沈白有些無奈,他不明白,這小子戀愛腦就戀愛腦唄,干嘛把他當(dāng)成假想敵,瘋了吧?
簽到臺前,五中小隊依次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