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依山則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楚衡,雖然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也是能夠知道,現(xiàn)在的楚衡是睡不著的。依山不知道楚衡的心中有多么的惶恐,也不知道楚衡和殷傲雪接下來還要做什么事情,但是,既然現(xiàn)在有事情能夠幫到他們,依山也是樂意之至的。能夠讓他們兩個人都好好的休息一番,這是依山夢寐以求的事情?,F(xiàn)在好不容易能夠有這樣的機(jī)會了,自然是不會粗心大意的對待的。
等到依山聽到楚衡的呼吸綿長,這才關(guān)上了楚衡的房門,輕輕的走了出去。
其實,依山一點都不介意楚衡現(xiàn)在睡著,或許是因為楚衡現(xiàn)在身上的壓力太大,即便是楚衡故意制造出了呼吸綿長的效果要讓依山的心中稍稍的安心一點,依山也是舒坦的。
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長,也已經(jīng)實在是太久了,楚衡這樣壓抑著自己,盡管之前也是有人在幫著楚衡和殷傲雪的,但是依山也知道,最終的主意,還是殷傲雪和楚衡兩個人共同想到商討出來的結(jié)果。在這之中,沒有一個人給了他們兩個想法上的支持。
事實上,楚衡是真的已經(jīng)睡著了。最開始的時候,楚衡確實是認(rèn)為自己是不會睡著的。
尤其是楚衡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殷傲雪就會離自己遠(yuǎn)去的。但是莫名的,當(dāng)楚衡閉上了眼睛的時候,想到殷傲雪對自己的擔(dān)心還有之前說的話,放空了自己的思緒之后,楚衡就已經(jīng)呼呼大睡了。
而依山和流云兩個人,都是等到了楚衡和殷傲雪兩個人睡著之后,這才離開了兩個人各自的房間,等到在路上相遇的時候,這才露出了笑容。
流云對著依山笑道:“小姐已經(jīng)睡著了,我的心中因為之前小姐和姑爺交代的事情,隱隱的有些激動。而且,我覺得我們?nèi)羰悄軌蛟琰c解決這些事情的話,到了最后小姐和姑爺就能夠稍微輕松一點。我想要為小姐個姑爺多做一點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呢?”
依山也是點點頭:“巧了,我的想法和你的是一樣的,既然我們都是帶著這樣的想法的話,我們兩個就還是先出宮去。我這里的話,因為平時對于其他幾個國家的人還有一些小小的交情在,倒是可以讓他們說一下自己那邊的金錢的價值,也能夠省去了我們奔波的時間了,你這邊的話,因為你對于買東西會比較了解一些,我就放心的將這些事情交給你了,這樣可好?現(xiàn)在的天啟還是比較安全的,你一個人可以嗎?”
流云自然是點點頭:“你放心吧,你之前教我的那些東西我都沒有忘記,我自然是可以的,而且,我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走在路上,天啟的人對于我們這些人的接受程度也已經(jīng)高了不少,自然是能夠接納我,而不是會想盡辦法的驅(qū)逐我了的。所以,你就放心的去做你的事情,我也一定會把我的事情處理好的?!?br/>
依山聽著流云的話,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連個人趁著夜色,匆匆的換上了比較樸實的衣服,就走出了皇宮,準(zhǔn)備去好好的調(diào)查這些事情了。他們也很清楚,現(xiàn)在即便是他們兩個人不在,楚衡和殷傲雪也是能夠處理好其他的事情的。他們相信,現(xiàn)在楚衡和殷傲雪的時間都是很緊張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為天啟做一點點的貢獻(xiàn)。
若是他們能夠為兩個人幫上忙,心中自然就會十分的開心和興奮的,只要是能夠幫上一點點的事情,就能夠讓他們兩個人知道,自己不是多余的人,自己也還是有用處的。
等到兩個人走后,楚衡和殷傲雪還是沉睡在自己的睡眠之中?;蕦m中,一邊是隱世家族的討論,一邊則是溫如念和長孫云楓已經(jīng)徹底的知道自己接下來應(yīng)該要做什么事情,采取了自己的行為了。
這一次,楚衡和殷傲雪都睡了很久,等到醒過來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餐桌上留著依山和流云給自己的信,心中詳細(xì)的寫了他們的分工還有計劃,甚至都寫了讓他們兩個人都不要擔(dān)心,他們一定會盡快完成任務(wù),安全的回來的。
楚衡和殷傲雪看到了倆個人留下的信只是輕輕的一笑,也算是知道兩人的主意了。不過原本還是想要找一些暗衛(wèi)保護(hù)流云和依山,想想也就罷了,既然兩個人都已經(jīng)做了這樣詳細(xì)的計劃,自然是不會不照顧自己的生命安慰。再加上兩個人之前還是信誓旦旦的希望讓楚衡和殷傲雪相信他們兩個,若是現(xiàn)在自己就這樣做了,怕是會傷到他們的積極心。
而且,楚衡和殷傲雪對于依山和流云兩人還是很有信心的,天啟也好,景榮也好,明滄也好,都已經(jīng)是非常的安全了,即便是兩個人現(xiàn)在用金錢去打聽,自然也是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所以,楚衡和殷傲雪都是不約而同的將這封信藏在了自己的枕頭底下。雖然是放心這兩個人的,但是這樣先斬后奏的方式,實在是太不好了,也是讓兩個人小小的驚訝了一陣的。等到兩個人回來之后,小小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等到兩個人用過了早膳,不等殷傲雪去找楚衡,楚衡就已經(jīng)走到了殷傲雪的院落之中,手上報的是各國之前選拔人才的卷子。楚衡已經(jīng)認(rèn)真的想過了,每一個國家選舉人才都要經(jīng)過考試,而平時百姓寒窗苦讀二十載的內(nèi)容,自然也是在卷子中體現(xiàn)的一清二楚的。昨日楚衡剛剛和溫家的人說了這件事,今天就已經(jīng)拿到了這些。金錢的事情索性都已經(jīng)交給了依山和流云,楚衡和殷傲雪也是可以關(guān)注這方面的事情了。不然等到金錢的事情解決,文化這邊還是遲遲沒有效果,也是會讓人心生失望的。而殷傲雪只是看到楚衡手中的試卷詫異了一下,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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